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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的时候,张丹嫁给了方学明,那是她高中毕业第二年。
张丹考上了一所大专,但是因为父亲的反对,最终她选择了闯荡社会。
方学明是她高中同学,张丹刚到法定结婚年龄,方学明还不到,但是在乡下,这些都不是问题,结婚证暂时拿不到,办个婚礼就足够了。
他俩学历不高,方学明选择南下进厂打工,厂子里包吃住,一个月大概四五千的工资,够他日常用度,如果手紧一紧,还能攒下来一些。
张丹没出过远门,想着离家近一些,就去了郑州。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带来的钱也所剩不多,张丹就去了一家美容店学习,之后做起了足疗师。
做了一年半左右,因为张丹能吃苦,肯学,手艺得到认可,工资也越来越高。每次休息,张丹喜欢一个人去市中心闲逛,面向高楼,心里无限憧憬。
那时的郑州房价不高,一平米六七千块,张丹的梦想就是在郑州买一套房子。
张丹和方学明见面的机会少,每逢小长假,方学明就从深圳过来,走的时候都劝说着张丹跟他一起去深圳。他看不上张丹挣的钱,觉得脏。每次两人因为这件事,总会大吵一架。
张丹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借口,方学明只是想绑着她。
张丹怀孕之后,因为足疗店的环境不好,她选择回县城老家安胎,为了补贴家庭,去县城美容店里上班。那段时间,方学明每天打电话嘘寒问暖,每个月都会回来一两次,婆婆在家也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第二年夏天,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婆婆很开心,老太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抱着孩子不撒手。
很快,张丹发现婆婆变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温声细语,老公的电话打来也就是看看孩子就挂了。前两个月还会打点钱回来,但是后面再也没见着一分钱。家里每天就是孩子的哭闹,还有婆婆的碎碎念,听不到一点笑声。
月子还没坐完,张丹被逼无奈就开始上班,一个月2000左右的工资,负担生活费,孩子的奶粉、衣服、尿不湿、玩具,自己节衣缩食,仍然是捉襟见肘。
半年以后,因为踏实能干,技术好,工资翻了一倍,每个月也能攒下来一些。但是万万没想到,方学明开始找她要钱了,两个人吵过架,但是看着儿子,张丹每次都把狠话窝在肚子里,默默流泪。
等到孩子断奶会走了之后,张丹准备再去郑州,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她几近崩溃。婆婆的挑刺,孩子的哭闹,老公的无理都让她下定了决心。
那天上班,同事说门口有人找,张丹出门一看,方学明来了。这次专门请假从深圳过来,要带她走,并在她公司大闹了一场,骂她赚的钱不干净,骂她薄情,连孩子都不管。
他俩在出租房里吵了一整天,丹丹第一次提出了离婚。
方学明似乎是有点怕了,好言好语安慰,连跪地发誓打脸的招都用了出来。诚恳的样子让张丹心头一软,张丹答应跟他一起南下。
到了深圳,方学明就问她要钱,美其名曰帮她存下来。翻她的手机通讯录,把过往的同事和男性朋友删了个干净,每天都要检查她的各种聊天记录。
压抑且心累缠绕着张丹,不久之后,张丹又怀上了二胎。这个时候方学明又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了,之后仍然是回老家生孩子,这一胎是个女孩。
婆婆依旧横挑眉毛竖挑眼,钱仍然是紧巴巴,张丹又去了县城的美容院。方学明开始变本加厉,打电话就是要钱,连孩子老娘都不问,不给钱就天天打电话,甚至打到了店里,还扬言不给钱就回来,看她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张丹第一次觉得,在方学明心里,她和两个孩子连狗都不如。
结婚十年,张丹决心要离婚了,这日子望不到头。但方学明有一个条件,两个孩子都不要,不然门都没有。她要是敢偷跑,敢打官司,他就把两个孩子掐死,再去报复她的亲朋好友。这句话的语气,张丹到今天仍然忘不掉。
这样的生活,支离破碎,纠缠了很久,张丹发现自己开始睡不着觉,容易做噩梦,头发大把地掉。一个人躺在床上,整夜整夜地哭,每晚都要靠药才能睡着。
当年那个她自己挑选的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已经亲手把她逼上了绝路,每次路过高楼时,她都怔怔地望着楼顶。
张丹能想到的只有她的母亲,但是母亲又受制于她的父亲。她的父亲说生了一儿一女的幸福说说:丹丹嫁了人就跟他无关了,死了也跟他没半点关系。
张丹认命了,她真的不想再这样痛苦地活着了。
早上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索性她母亲和父亲是分隔两地。电话打完,她母亲察觉不对,立即坐高铁回来,把她带到深圳去了。
这几年张丹一直在外地跟老家之间来回奔波,越是奔波,越是不堪。
到深圳之后,母亲鼓励她去打离婚官司。
打官司就要写讼状,一回想起来,张丹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就像人沉溺在水中,不得呼吸。靠着药物和母亲的开解,张丹慢慢好了一些,整个人透着几丝生气,于是选择继续去上班。
她为了隐蔽,住在了城中村里,每天赶个大早去上班,自由的空气让她很舒展,唯有夜里某个时刻的回想仍然让她心悸。听说方学明离开深圳去了广州,张丹当天睡得很安稳。
张丹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就会慢慢地恢复正常。但是一个朋友告诉她,方学明来找她了,那些绝望的瞬间又立刻把她包围。她急忙回去找母亲,却没想到,方学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看着方学明的神色有些癫狂,张丹没敢跑也不敢说一些过激的话,这个人已经疯了。于是张丹跟他走了,之后让母亲换了个地方,谁也不要告诉。
方学明跟着她,先让她找了个工作,然后把她身份证拿走了,随身带着。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方学明厂里聚餐,大领导视察,方学明两个月来第一次端起酒杯。
十二点多的时候被同事送回来,张丹拿回身份证偷跑了,坐了凌晨的火车回到了深圳。换了个住的地方,换了个工作地址,除了她母亲,谁都没有说。
在深圳的日子仍然是提心吊胆,每天包裹得严严实实,害怕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突然出现在身前。
之后,因为工作认识了一个老板,老板看中了她的手艺,拉她一起入伙开个美容店。承诺张丹只负责店铺运营和技术,不用掏钱。但是张丹仍然搭进去几万块钱,用来购买店内的一些基本设施。
没想到这个老板是个混子,店铺没开起来,让张丹赔他一半的损失,更扬言要找黑社会来收债。
张丹吓坏了,经过杭州一个老朋友的开解和安慰,她想通了,她想去一个有朋友的城市,一个不那么惊恐的城市。于是她去了杭州。
去年冬天,她跟朋友两人约饭,在一个烧烤店门口的屋棚里,桌子下面的火盆炽热。
张丹说:“我也不明白,我居然能忍受那么多年,除去最后折腾离婚的日子,我们结婚整整十年啊,明明有一儿一女,明明是别人眼中应该有的幸福样子,可我那时候,多想一了百了。
但我现在想明白了,年底我就要跟方学明打官司,律师也找好了,孩子大概率一人一个,我得好好攒钱了。以后如果能遇到不嫌弃我孤儿寡母的人,我也愿意跟他过,不过我不会再为谁生孩子。如果遇不到,我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挺好。至少,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日子了。”
现在的张丹,不上班的时候,都会在西湖边上坐着,看着人流如织,看着山林倒影,感受着人间的鲜活。
她现在的梦想是,官司打完后,回县城老家,开个美容店,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这城市还是太大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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