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头图:颜小倩《女驸马》,当代年轻画家笔下的中国风女人,有着怎样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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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对于中国风的很多东西,一直不是很感冒。
从前也接受过很多传统文学的熏陶(小玉在硕士读书),书柜里不乏《红楼梦》们和《芥子园画谱》们,墙上也挂着各种书画幅。可惜,一直还是对这些中国传统文化接受无力。倒是西方艺术,从小时候亲眼看到卢浮宫中的《断臂维纳斯》开始,便对那种美感产生了深深的喜爱。
不过,当小玉看到了颜小倩和子洛两位画家的中国风女人时,突然感受到了令人惊喜的美感。“翩翩佳人、遗世独立”的风格,真是迷人极了。
我们一起来看看。
颜小倩和她的童话诗中女《倩女幽魂》中王祖贤扮演的小倩
不消说这些画,画家的名字就带着种浓浓中国美人的气质:颜小倩。也许是《聊斋志异》和《倩女幽魂》中容貌姝丽气质空灵的女鬼小倩给人留下了太过美妙的印象,“小倩”这个名字一出,就加持着美。而“颜”字又指代面容、脸色。
于是,即使未见真人,颜小倩,在我们的感受中就已然是个容貌可爱丽质的女孩子。
颜小倩,采桑图,布面油画,100×70cm,2016
颜小倩,定风波,布面油画,65×85cm,2017
颜小倩,落花人独立
而小倩的画,和她本人的名字有着相同的气质。
她的画中只出现过女性,而且常常是具有中国风的女性形象。比如上面的《采桑图》和《定风波》,背景里是中国韵味满点的山山水水和氤氲朦胧,而穿着中国古典服饰的女人就身在其中。女人的身影所占的画幅并不大,却平添了一种中国人喜爱的留白遐想。
颜小倩,当时只道是寻常,布面油画,100×100cm,2016
子衿,布面油画,100×100cm,2016
小倩画中女人最迷人的一点,在于那素净背景中,女人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她们面无表情又像是面容决绝,一头长直青丝更衬得肤白胜雪。
而她的画又绝不同于中国传统工笔人物的素净,那女人身上的一抹红和一抹蓝,虽然是油画颜料,却让人联系到中国传统色中的朱红与靛青。这就是那最点睛的女色。
颜小倩,打马御阶前,布面油画,100×100cm,2016
《戈黛娃夫人》
颜小倩的女人虽然是中国风女人,但也有着与西方艺术风格融合的痕迹。比如这幅《打马御阶前》,也类似于经典《戈黛娃夫人》的戏仿了,而名字,却是浓浓古风。
颜小倩,女驸马,布面油画,65×65cm,2016
郎世宁《心写治平—乾隆帝后和十一位妃子肖像》,西方肖像画构图
而这幅颜小倩的《女驸马》,已经完全是西方人物肖像画的构图了,人物半身加手部,占据了画幅的绝大多数。而且同样大面积的青丝倾泻与红色外套的颜色使用,让人觉得整个女人的气质格外凛然,有种攻气十足的女性之美。而这种美,常常是我们传统仕女图中较弱风女性所不具备的。凛冽的美。
子洛的怡然自得子洛,云端,丙烯,30×30cm,2017
而另一位年轻的画家子洛,虽然画风和颜小倩完全不同,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中国风。小玉叫她做“Q版中国风”人物系列。
子洛作品的中国风,从作品的名字和创作手记中就体现出来了。比如这幅《云端》,子洛写道:“骑鲸好向云端去,笑语凛生风。已趁白鸥归,长江自在飞。”看到这幅画,小玉也常常想起影片《大鱼海棠》,
子洛,昔年,丙烯,25×25cm,2017
再比如这幅《昔年》,子洛引用了一句曹勋《玉楼春》中的语句:“昔年曾到神清洞,笑领希夷非夙梦。夜深谁伴玉琴闲,鹤在九华松露重。”
这幅画中,人物的身边出现了“仙鹤”,而仙鹤的意象,也经常见于她的画中——
子洛,千秋乐,丙烯,40×40cm,2017
这里仙鹤的使用,其实也平添一种中国风的韵味。
中国美学自先秦始即重视以物比德。白鹤是古典文学动物意象中具有广泛象征意义的君子比德之物,它的惊人叫声象征君子的杰出才华,它的洁白羽毛象征君子的洁净人格,它的生活习性象征君子孤傲不群的生活方式,它的高飞表达了君子高飞远遁的愿望和追求自由的人生理想。白鹤意象汇聚了古代文人的价值取向,蕴含着超越时空的中国诗性智慧。
子洛,松鹤青青,木板丙烯,40×40cm,2018
而这里的一个个小女人,才是子洛画中最可爱的地方。她们常常穿着中国传统的碧玉石色,头发是永远的漆黑色。脸盘是最富东方女子韵味的小圆脸,不是西方追求的立体,圆圆的杏眼和细弱的眼线,淡淡的眉,一抹朱红色的樱桃小口。
那女孩的表情里,带着一种不争不抢的的软妹气质。虽然小玉格外不喜欢岁月静好这个词,但是那种悠然的气质,很中国。
在当代年轻艺术家中,越来越多的人其实开始画西方所推崇的写实或者更前卫一些的艺术类型,所以肯沉浸在这些既不老套古板又很中国的画风中,就显得弥足珍贵。
颜小倩,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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